很小的时候,我就记得我家对情商教育把控的很严格。
每天幼儿园放学,爸爸都拉着我缓缓走上回家的街道。
过路要问好,见人要微笑,对每个人保持热情慷慨,慢慢形成我青春期为人处世的固定模式。
等到了十四五岁,同龄朋友的多寡,愈发成为我判定一个人优秀与否的标准。
在那个内心万物复苏,草长莺飞的年纪,你会想接触更多的人,费尽心思融入集体。毕竟没有人结伴去小卖铺,算是那时候女生间最丢脸的事了。
我长的不好看,只能笨乎乎地往性格下手,坏脾气从不敢外放,又懂一些亲近别人的技巧,每次遇到什么人我都得刻意揣测ta的喜好,然后“谨慎接触”,“投机迎合”,“自然交友”。
我那时候还不知道,这种病后来在网上称呼为——“付出型人格”。
PRTE
One
表里不一的人际关系环境下,我来到了最苦的高考年,日子一如既往,心里郁郁寡欢。高中最后一个暑假,每天去补习机构上课,抱着一堆复习资料,我在电梯拐角撞见了端着特百惠保温杯的雷昊阳。短卷发、大高个、肤白长脸、清瘦的身板支撑着每天更换色号的NIKE卫衣,直到他面无表情地向我眯眼,我才反映过来这就是老师说的那个保送同济大学的学霸。Attention,新的社交雷达开始响了。回家后,我立马开始“做功课”了。待脑子储存4部雨果奖小说7条豆瓣高赞书评12部科幻电影后,我自信满满点开和雷昊阳的